受到毒母一切虐待的4岁女孩掐住了刚出生的弟弟的脖子“太悲伤”的理由

受到毒母一切虐待的4岁女孩掐住了刚出生的弟弟的脖子“太悲伤”的理由

※照片为示意图※本文是菅野久美子《抛弃母亲》( President公司)的一部分重新编辑而成。

母亲的话束缚了我一辈子。我4岁的时候,弟弟出生了。 我侧目看着妈妈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觉得孩子的心里好像闻到了什么不安的东西。 变得虚弱的母亲有了更多的时间抚摸自己的肚子,看起来很可爱。

不久,发生了令人震惊的事件。

一个奇怪的生物突然出现在我面前,它又小又频繁地发出奇怪的声音。 那是我刚出生的弟弟。 母亲怜爱地把那奇怪的生物抱在手臂里,亲吻着他。 我至今还记得和往常不同的样子感到的心烦意乱。 然后,那个命中了。

从那时起,母亲的关心突然变了。 不管我怎么说“妈妈”,都不会被人理睬,也会被无视。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妈妈嘴里经常冒出“因为是姐姐”这样的话。 这句话束缚了我一辈子。

■弟弟出生后,我成为了透明人,弟弟确实很可爱。 那是因为比一般的男孩更中性。

弟弟现在已经长高了,成为了一个健壮有男子气概的男人,从出生到三岁左右,眼睛圆圆的,长得像个“女孩子”。

这样的弟弟,在附近也是备受好评的孩子。

弟弟即使坐在婴儿车里,中年女性们也会到处跟他搭话。 “那个孩子,看起来像个女孩。 哎呀,听说是个男孩”“好可爱啊”。 那个时候,母亲一脸无奈地展露了笑容。 我只能从婴儿车的后面消失,跟在后面。

对母亲来说,弟弟总是最引以为豪的种类。 自从弟弟出生以来,妈妈就把我当成一个没有意识的人来对待。 绝对不是因为忙。 开始彻底无视我这个存在。 不管怎么叫妈妈,怎么撒娇,都得不到应有的关注。 也不能回复我。 那样的事情开始增加了。

就好像我是透明人一样。 弟弟出生后,就这样被母亲忽视的日子变得多了起来。 母亲的乳房、爱情,都属于弟弟。 那个破坏了我的自尊心。

■虐待是母爱的证明,但是,这样的我,有唯一能从母亲那里得到爱情的瞬间。 那是被虐待的时候。 弟弟出生后,母亲的虐待也没有丝毫停止的迹象。

相反,可以说只会越来越严重。 妈妈在弟弟出生后,就能巧妙地区分外表和内心的表情了。 在屋外开始对妈妈朋友们撒娇,在家里对我的虐待逐渐升级。 但是,从来没有向弟弟举手。

我觉得妈妈开始露骨地向我发泄弟弟育儿的压力。 对妈妈来说,我完全只是个累赘。 那个,我也很清楚。

尽管如此,当我一味地遭受着母亲的暴力时,那也是我渴望母亲的爱集于一身的宝贵的时刻。 只有这个时候,妈妈才会面对我。

当然,对孩子来说,父母就像神一样是绝对的存在。 我开始相信,带给母亲的这份痛苦,才是改变母亲形象的爱情。 那是幼年时母亲种下的臭虫吧。 臭虫至今仍在我的人生中留下巨大的阴影。

如果给狗摇铃喂食,只要摇铃就会分泌唾液。 那叫巴甫洛夫的狗。 对我来说,虐待是母爱的证明。 我和巴甫洛夫的狗一样,一受到痛苦,就感受到了母亲倾注爱情的喜悦。 而且现在也像巴甫洛夫的狗一样,无法割舍爱情和痛苦。

一切的根源都是弟弟这一异质存在的出现。

■掐住刚出生的弟弟脖子的那天,总之我恨死弟弟了。 幼年时期的记忆中,有母亲对我的虐待和对弟弟的强烈憎恨。 无处可去的感情气球,一开始很小,但一天比一天膨胀。 现在回想起来,我觉得那里面只是充满了“看着我”的悲伤。 那种一心一意、乌黑的感情,无可奈何地控制不住了。

弟弟碍事得不得了。 独占母亲的爱,被周围的人爱着保护着,如果没有这个小生物,母亲会看着我的吧——。 这种想法一天比一天强烈。

那一天,至今难忘。 那是充满饥饿思想的气球“啪”一声弹了出来的瞬间。

那是妈妈外出买东西的下午——。 回过神来,我把手搭在了在摇篮里呼呼大睡的弟弟的脖子上。

我一点一点地掐着弟弟的脖子。

“好吓人啊! ”

弟弟的脸渐渐红了起来,开始用不寻常的声音哭喊起来。 痛苦之余,弟弟的哭声达到了极限。

“怎么了? 发生了什么事? 我哭成这样。 可怜的孩子”

过了几分钟左右的时间吧。 在住在隔壁的阿姨的声音下,我回过神来。 阿姨从廊下向小惠走上我家客厅,把弟弟从被窝里抱起来哄他。 我马上就装作不知道。

“因为突然开始哭了! ”

我觉得我说了那样的话。

“哦,好了,好了。 可怜的孩子。 妈妈怎么了? “去买东西了”

我生硬地回答,转过了脚跟。

■父母逼得孩子走投无路,我还是很讨厌弟弟被温柔地抱起。 我甚至想,要是就这样一直勒着脖子就好了。 这样的话,这个不愉快的生物就会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吗? 如果正好的话,希望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消失。 我觉得那是在我心中涌起的真实而诚实的感情。

无论何时,弟弟都会收纳在某人温暖的手里。 与此相比,我必须甘心于经常被甩手的待遇。 其实我很想向妈妈撒娇,但不知什么时候我连伸出手都犹豫起来了。

弟弟应该完全不记得这个可以说是杀人未遂的事件,更不用说什么明显的杀人未遂事件了,他决心在一生中,把它作为属于我自己的秘密带到坟墓里。

菅野久美子《抛弃母亲》( President公司)之所以这样写文章,是因为希望尽可能多的人知道父母的忽视会把孩子逼到这种地步的可怕现实。 我想以对不起弟弟的心情,为那个时候的事情道歉。

如果阿姨没有注意到弟弟的哭声,我的恶行就这样止不住,一想到弟弟受了重伤,或者已经死了,我的心就快要碎了。 如果勒死的力气再大一点的话,弟弟现在可能不在这个世界上了。

当时的我,已经不是像现在这样能客观捕捉善恶和生命分量的年纪了,还太小了。 正因为如此,他随心所欲地对弟弟下手,甚至不认为那是坏事。 因为在那之前,我就一直渴望着母爱。 而且,幸运的是总算没有杀了弟弟,所以有了现在的我。

想到这里,那时的我,不,不,我们一家处于随时可能崩溃的危险平衡中,处于生与死的边缘。

———-菅野久美子记录文学作家1982年出生于宫崎县。 毕业于大阪艺术大学艺术系影像系。 在出版社当编辑,成为自由撰稿人。 著作有《追寻超孤独死社会特殊清扫的现场》(每日新闻出版)、《孤独死大国后备军1000万人时代的现实》(双叶社)、《虽然是大岛,但到处走访了向导事故物件》(彩图社)、《家庭遗弃、社会孤立、无缘、置之不理的结果。 》(角川新书)等。 另外,在东方经济在线和现代商务等网络媒体上,撰写了很多关于生活困难和男女性的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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